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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三人行》的第四双眼睛

    最近看《锵锵三人行》,还是有原来的那样的感觉,就是一个词,浮躁。不管什么东西一出现,大家都一窝蜂的关注,关注完之后又开始唾弃。这是不是一种社会的病态呢?人们都怎么了?漂浮的太高了。飘到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急着想找个或踩着或抓着的地方。
    现在有很多现象,比如我最近就听说有专门的QQ群来讨论每周去哪喝酒唱歌。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小团体化,个人以小团体、私密等等为自身优越感的来源。人心的不踏实是社会变坏的根源,现在的人极度膨胀,欲望的火已经把我们烤的心血所剩无几了。大家都这么干烧着,一如热气球,这样最终的结果及时飘到外太空让后爆裂。
    看着很着急,却无能为力,我期待着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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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逻辑》有感

近来遭遇实难言说,不过前几日翻找东西,偶然看到之前买的《小逻辑》,便随手拿出,准备在某个机缘巧合的日子再次拜读,这个日子就是昨天。跳去了之前看过而且不感兴趣的篇章,直奔"绪论",便开始了浑浑噩噩似懂非懂的阅读,今日看到"逻辑学基本概念的规定"的章节,里面提到了宇宙论,提到了上帝,便有感而发,想写一写关于他的看法。 人,区别于动物最显著的特征即是思维,思想;且不讨论二者的区别,当人有了思想以后,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是什么。它既包含着我本质的追问也包含着对于本源的追问。再往上面追溯,世界是什么,从哪里来,宇宙是什么,从哪里来?在无穷的追问得不到答案的时候,我们转而问,是因为"上帝"的缘故吗?有"上帝"吗?比起这样对于终极问题的追问,反观我们现在蝇营狗苟的生活,简直不值一哂。人类创造出来的科技、文明,实为一瞬,那么在我们这如蝼蚁的残生中,我们应该如何做呢?之前我有一种态度是,你可能改变一件事,但你不能改变所有事,所以你不能改变任何事;这样的一种消极态度。当然这种态度,与其说是一种态度,现在看来不如说是一种看法。现在的人类实在应该回归到作为人本身的原始状态去追寻这一根本问题,而不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至少在我看来这些都是虚无,与其一"事"无成,倒不如在追寻根本问题的道路上向前挪一点。

孤独的毁灭――古德里安笔下希特勒给我的印象

在看古德里安的《闪击英雄》,还没有看完。但是在从后往前看的过程中,我从这位装甲兵之父的眼中笔下,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的悲凉,这个人是希特勒。无可否认他是一个地道的战争贩子,混世魔王,但是不知怎的心中总有那一点点的悲悯仍在起着作用。这样一个人,一个完完全全孤独的人,最后的遭遇当然是众所周知的。但是那份内心我想至今可能仍没有人能触碰得到。一个人,平心静气,将自己的一生娓娓道来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而就算有机会这个声音,这个故事也不是每个人 都会买单。于是就只有靠机缘了,于是我和古德里安,进而和他口中的希特勒有了这样的机缘。最初的希特勒十分有礼貌,从不打断别人的发言,可是后来却总是粗暴的打断。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加大药量,致使左半身颤抖,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的行为,但是我似乎看到了这种行为背后的信念。一个执着于自己信念的人是打不败的,至少在人格上,在精神上。 一个身在高位的人永远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这在书中处处都有体现。这样一场战争只责怪一两个人根本就是笑话。与其说希特勒是祸首,倒不如说他是煽风点火的人更恰当,但是如果致使煽风点火,也不至于着这么大的火,由此可见那些不断添材的人责任也必然不小。 好人,坏人。这样单纯的二分法根本不适合人这种复杂的物种。还是那句话,人总是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有人成功了,有人失败了。而这种事情的目的和完成这件事的方法又纠缠在伦理道德之中,其乱如麻。 对于那场战争,对于世间之事,真是,唉~

沉睡73年的故事

明天,73年前的明天呼号和鲜血蔽日。我没法想象那是的场景,只得用电影中的镜头拼 凑,那是《美丽人生》中的父亲和《辛德勒的名单》中的红衣小女孩。记得去南京纪念 馆那天下着雨,外边被雨洗刷的日本人种的书郁郁苍苍,里边坑中确实白骨皑皑。苍白 在此刻呈现的格外凝重。在哈尔滨的时候看到731所在地里边狭长的过道中满墙的名 字,心里不由的一颤。鼻子一酸,幸亏我强忍着。 记得听外国研究者说战争的味道就是胶皮混着火药在夹杂着血腥和肉烧焦的味道。我想 这样的味道再加上漫天的呼喊和泪水,最后闭上眼睛就是当天的情景。 73年了,那天出生的婴儿现而今也是两鬓苍苍了。我们该记住什么?我们又该忘记什 么? 看多了美国的罪案剧,里边认定无名尸的首要目的就是他的名字,无论指纹或是牙齿。 名字,一个只用几笔写出的符号就代表着一切,背后的家庭,欢笑,心酸,生气,辉 煌… … 谁能知道这一声声的哭喊,手指抓地的悲愤?名字,我们要的仅仅只是一个名字,也许 对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意义的汉字拼凑,或者仅仅是茫茫人海中那一个人的秘密通道, 通到他的心里,里边放着满是灰尘的匣子,匣子里边则是鲜血沥沥的伤口。 还记得展馆最后的那一个长长的桌子上,满满的名字,有的是绰号,有的甚至没有名 字,但是我知道,世界上总有个人知道你,了解你,跟你说过话,跟你笑过… … 我记得我手抚过名册时的感觉,轻轻的,没有什么阻碍。但是如果我的抚摸能将你们的 故事唤起,我相信痛苦仅仅是快乐的点缀,即便那是风雨如晦,国家岌岌可危。至少我 愿意这么想。 蘸着暗红的血迹的棉袄,你曾给谁保过暖?坑中小小的手骨的小孩,是不是也曾不听话 被妈妈打过?面对玻璃后面的大坑,我看到的不是白骨遍地,而是从中升腾起来的人, 和他们的故事。 731部队遗址中放过一段短片,原731部队的士兵如今也是佝偻着身体,满脸愧疚的说 着,谢谢,谢谢你们让我活着… … 我突然想到了美国的一个故事,一个男孩错手杀死了另一个小孩子,死的那个小孩的父 母请求法官不要判那个小男孩死刑,取而代之的这是每年那个小孩忌日的时候去坟前祭 拜,持续20年。 任何对杀人者的刑罚都不能换来死者的复生,其效果只是另活着的人心中好受些。这样 的惩罚是给活着的人看的,所以杀死那些杀人者不如让他们带着愧疚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