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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中

雨夜中 淅淅瀝瀝的夜雨裡,泛黃的街燈照著無人的街道。看來該回家的都已經回到家了吧!街燈這樣想著。不遠處的樹影下是什麼?街燈用餘光瞄著,尷尬的只能保持一個姿勢。 喔!是那隻老貓,瞎了一隻眼睛的灰白色野貓。應該來了快兩年了吧?來的時候眼睛就瞎了,不過當時看起來應該是新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還有點跛,當然,也是一個夜晚。那時候我的眼睛上還沒有那個討厭的蜘蛛,街燈繼續回憶著。我已經記不清我來這多久了,只是記得春去秋來,大雨傾盆的夜裡,行人來去匆匆。飛雪滿天的夜裡,一個姑娘抽泣著踟躕。討厭的狗在我腳邊撒尿,有第一隻就有第二隻,直到有一天有人趁我睡覺的時候幫我刷了新漆,那氣味嗆了我兩天。那之後狗就沒再來,轉而去找我旁邊的銀杏了,我一臉壞笑。 那一隻眼怎麼了?怎麼好像生病了?太老了嗎?好像是太老了。最近一段時間見她的次數越來越少,欸?過來了!快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步履蹣跚,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我的頭上,噼哩啪啦,吵得頭疼。這老貓好像全然不在意雨似的,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灰白的毛已經全部被打濕,走到我的腳下,她抬頭看看我,叫了一聲,再跟我打招呼。討厭的蜘蛛在我 眼前晃來晃去。老貓蜷縮在我的腳下,那是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躺的地方,第一次是太累了,這次呢?她又向著最初來的方向叫了兩聲,聲音輕易地被雨聲淹沒,但是我聽到了,聲音不大,很長,很沈,第二聲結尾的時候陡然變得淒厲,然後戛然而止。之後她把頭放低,一動不動。還會風向變了,我的頭幫她擋了些雨。想必她的耳朵能稍稍清淨一些。 蜘蛛終於停下來了,晚上收穫還可以,兩個稍大的飛蟲,還有幾隻小的。我把目光盡量投到她身上,或許能給她點溫暖,我這麼想著。雖然我們從來沒說過話,但是每次她路過我的時候總是看看我,像是在打招呼,我就把她當成老友。她時不時就會來我腳下睡覺,天快亮的時候,清潔老頭要來的時候她就會走開。有時一連幾天都來看我,有時好些天都見不到,有時我會生氣,關燈不看她,她仍會抬頭看看我,喵喵叫上兩聲算是招呼。記得有一次我還沒睡醒她就來了,那天是深秋,旁的銀杏已經愁黃了頭,她叫了兩聲便趴在我的腳邊。偶爾還有人經過,她也一概不理,睡了很久,第二天直到清潔老頭掄著大掃子走進,她才猛然驚醒,竄入草叢。我記得特別深,那天她的後腿有血。 雨停了。腳邊有她的溫度,我的心也

无题

今天在网上冲浪,偶尔看到了几篇文章,算是游记吧。大体就是拍了一些照片,在配上一些文字。有些感慨!其实不止今天看到的这几篇帖子,目前大多数的帖子都是这个风格,拍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配上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岁月静好啦,从前慢啦,诸如此类,细看之后完全没有内容,无病呻吟。 这是一种什么风气?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类型的文章? 应该想一想。想到了欧阳修在知贡举的时候,为了除掉所谓险奇晦涩的文风,搞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还有著名的西昆体,这样的风气出现应该是一种必然,正如西昆体的出现,尤其大时代和小环境的背景。从这点看来,现今网上流行的风格完全可以看成是西昆体的变种,而其产生的背景,应该也会与之相似。 几辈人之间有明显的鸿沟,这种鸿沟的形成,我觉得主要取决于童年时期社会整体的变化。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这四个主要团体对社会的认知和对自我的认知都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主要表现便是人变得更加自我,对自身的关照比起前辈更甚。在不必为生计奔波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自我价值的寻求,但是社会对这种寻求没有给出合理的回应。在寻求无果的情况下,自我价值跌进了虚无的深渊。原本的精神需求回头找回了物质,在一切都充盈着物质的无尽欲望中,精神始终得不到满足,最后变得虚无。 整个社会变成了一个被物欲炙烤的铁锅,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跌进去,乐此不疲,被物欲烧得仅剩下一纸躯壳的时候,仍然无法自拔。 精神和物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需求,二者不能互相满足,不能、也不应该相互满足。精神的问题应该用精神层面寻求解决,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如欧阳修那样:至是,文风稍变吧!

也来说说“崖山之后再无中国”

闲来无事,随便翻翻,又看到了崖山海战,找来正史看看,跟第一次读到的时候一样,震撼,痛心,进而有想到了"崖山之后再无中国",知乎看看,原来很多人痛恨这句话。原因是因为他们认为这是日本为了侵略中国而找的口实。看了一些评论之后,沉下心想一想,为什么我会对崖山海战记忆犹新,多年后读到仍是感情浓烈? 我想有几点原因: 第一,受限于教育、个人经历、家庭、时代等因素,从小被灌输的共产主义,随着成长似乎被消耗殆尽。空洞的口号,流水线似的歌唱,宣誓。好像是两条平行线,或者两个时空。对于古代的好奇,应该不仅仅是社会制度的不同,还有观念文化等各个方面。 第二,宋代跟现在似乎没有任何联系,除了史料、文物以外,它跟之前其他任何朝代一样,都只存在于文字中。但随着对宋了解的深入,这种关联远比想象的要密切的多,但又不同。这很奇怪。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关于"传统"的实验:一群猴子被关进笼子中,里面挂了一串香蕉,当有猴子试图去摘香蕉的时候,就会有水枪对所有的猴子开火。渐渐地,再没有猴子会去主动摘香蕉。之后,用新的猴子一个一个的替换最初的那批猴子,每当新猴子试图去摘香蕉的时候,还没等到水枪开火,其他猴子便一拥而上,胖揍那只猴子。以此类推,"传统"便被继承传递下去了。等到笼子里面的最初的猴子被完全替换掉,水枪也被拆掉后,这批全新的没有经历过水枪洗礼的猴子,没有一只再去试图摘过香蕉,所有的猴子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便是传统,缺失了部分传承信息的传统。 就像现在人都知道汉字怎么写,却不知道它怎么来的。为什么天地玄黄,玄是什么?黄是什么?玄为什么有幽远的含义,还有黑色的含义?我们只知道用,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用,就像笼子中的猴子。 现在的人很难想象魏晋的风雅人士,中国也曾出现过贵族门阀制度。这种贵族是超越皇权之外的,皇权即便再强大也很难成为贵族门阀,皇帝可以赐给一个人官位,却不能赐给他贵族的身份,这样的传统一直延续到宋代,韩昌黎便是佐证之一。反观现在家庭的传统仅仅只是两辈,或是三辈遗留下来的习惯,再往上呢?断了! 回到崖山,回到当时我第一次读到的感受,这种断层不仅是我没有切身经历,更是我没有耳濡目染,没法理解" 七日,浮尸出于海十余万人 "。当然我们在清末的时候抵抗过外族侵略,抗日斗争也是艰苦

历代中枢机构变迁摘要(聂崇岐)

宰相在中国一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其地位被人形容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回望历史,秦汉至明清,宰相基本以一种权利集团的形式存在在官场中,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一群人,有时是一个机构,有时是一群机构。对于这样一个权利代表团体,自己一直想捋出一个头绪,看到了聂崇岐的书,里面正好有段讲了历代中枢机构的变迁,宰相便在其中时隐时现,这次做成一篇摘要,权算一窥。 秦 丞相,掌行政 二人分左右,右为尊。 西汉初年 仿秦制,以左为尊。 武帝起 丞相地位虽高,但不掌实权,权利到了尚书署。成帝时改署为台,不久改制,以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三个官号代替丞相。 东汉初年 承西汉,名义上的宰相是"三公"或称"三司"光武帝去"大"字,将大司马改太尉,又配合"三才",太尉是"天公",司空是"地公",司徒是"人公"。 东汉末年 曹操掌权,一度恢复丞相。称魏王时,在其"国"中设秘书令,掌出发教令。 魏初 改回东汉原制,不过三公权力更小了。因汉代尚书台权势太大,称为实质上的宰相府,于是 将"国"的秘书令改为中书监、令。机构称中书省,掌发号施令。 蜀国 设丞相(诸葛亮),继任者蒋琬称大司马,后来费祎、姜维皆称大将军。 吴国 有丞相、大司马等。 晋 承魏制,中书监、令地位虽不很高,职务则很亲重,故人称中书省为"凤凰池"。八公(太宰、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大司马、大将军)这些高官皆属空衔。 南北朝 侍中成为侍中省(晋称门下省)的长官,掌"尽规献纳,纠正违阙"。 隋 文帝代周以后,确立了内史省(隋代避用"中"字,改中书为内史)取旨、门下省审核、尚书省执行的三省分权制度。以内史令(中书省长官)、纳言(即侍中,唐初改回)和尚书令为宰相,间或以别官加"参掌机事"名号,行宰相之职。 唐 承隋制,以三省长官为宰相,因太宗做过尚书令,后存而不除,以尚书省副长官 —— 左右仆射为宰相。 太宗时,中书令、侍中因位分较高,尝尝用别官

想說點什麼

想说点什么 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以及荆棘密布后的记忆 想说点什么 又不知从何说起 眼睛被欲望遮蔽 漫天都是权力的游戏 想说点什么 又不知从何说起 万马齐喑的现实对抗 百家争鸣的主义 阴晴不定的天空下 埋头苦干的眼睛里 是否还能寻到星星火炬 能否还能嗅到自由的气息 想说点什么 不知从何说起 2019.6.4  北京 2020.11.18 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