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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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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献给已经,正在和将要逝去的人。   第一章   早! 早! 早! … … 怎么不开空调,这么闷!张亮随手将空调按开,中央空调送风的隆隆声立刻想起,沉闷而持续。 王其没有说话,他不想说话,因为昨晚他看了部电影,发现时间正过反过都一样,一样的没意思。 早! 王其,你怎么了? 没啥,不太舒服。他没有说真正因为什么,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况且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回应,还是不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方面王其懒的很。 王其:生产部门说缺人,要你给补人,今天招点人吧! 好!我一会给中介打电话,让他们下午带人来。还是那个比例呗? 是的!你看着办吧! 好。 得,今天又来活了,王其其实挺讨厌这种突发事件的,但是没办法,谁叫你是小喽罗的?本来邮件都打开了,想写篇关于昨天电影的日志的,现在一点想法的都没有了,索性不写了。     你先让他们把登记表填好,收上来给我! 好! 王其跟中介的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再扫着这满屋子黑压压的一群人,他们都才十几二十岁,偶尔有几个超过三十的。 你好,请坐。段文斌是吧? ... 是。 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段文斌,来自河南。 … 完了? 嗯。段文斌点着头。 之前在电子厂干过吗? 干过! Z 厂? 是 干什么的? 组装。 组装什么? 就是把一个零件插到板子上。 什么零件? 不知道。我知道料号! 不用了。 你在那个厂干了两年? 嗯,之前是干擦板子的,后来就干组装了。 哦。为什么不干了? 不爱干了,正好家里种地忙就回家帮忙了。 好,谢谢,可以了! 段文斌起身离开,转过去的头又转回来,说了句谢谢。   来了五、六十人,只要了不到二十个。看着这屋子里的人一窝蜂的涌向厂门口的时候,王其看到了几张脸:一张满不在乎的脸,那是一个十九岁的小伙;一张时而低头时而抬头张望的脸,那是一个第一次离家出来打工的小姑娘的脸; 王其猛地翻起手上的登记表,拿出一个叫王丽花的人的单子,在右下角做了几号。 这些我签字的是要的,后天报道。 王其将手中做了记号的那叠给中介,自己找个椅子去坐了。他实在是累,这面试的活倒不是体力活,但是累的却是心。看着那些拘谨、稚嫩的脸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

姥姥走了

    姥姥走了。意味着以后在叫姥的时候没有一双眼睛会看着你了,没有一个老人在早上5点多的时候搬个凳子到门口向外望,没有一个老人在每年端午的时候给你做小人,没有一个老人在你每次离开的时候站在窗口看... ...     姥姥很漂亮,上周回去的时候姥姥还清醒着,跟她说话她会点头或者摇头的答应,幅度不大,但很坚定。姥姥睡觉的时候看着她的脸,肉已经没有多少了但露出的脸的轮廓仍然能告诉你她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大美人。姥爷家以前是地主,据说姥姥娘家以前也是望族,以前偶然看到过二老的结婚照,真是羡慕不已,发黄的照片里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高的男的挽着一位白色婚纱拖地头顶披着纱手里捧着花的姑娘。当时我就在想,那是什么年代啊,能有这样的行头得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还有一张大合照,很大,里边的人个个穿着西装、旗袍,照片的上面好像写着婚礼纪念之类的话。大舅妈也说姥姥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姥姥的手工活很好。记得小时候,每年端午节的时候,我们六个孙子,外孙,外孙女每人都会拿到一大串东西,里面有小人有时是孙悟空拿着金箍棒、有时是胖娃娃拿着小桃子,还有扫帚,桃子,五彩线。东西都是姥姥用碎布做的,里面有时塞棉花,有时塞碎布。姥姥的针线活很好,想必年轻时一定是大家闺秀,少女时就开始学做女红。     姥姥腌酸菜也是一绝。妈妈曾经说过姥姥腌的酸菜没有烂的,而且很好吃。反而我家自己腌的没到过年就已经有烂的了,妈说这东西挑人。          上周回去的时候舅妈说姥姥年轻的时候身体很好,舅妈刚嫁过来的时候走路都跟不上姥姥。      在我的记忆中,姥姥没说过话,因为听妈说在我几个月大的时候姥姥就做了喉癌手术,当时医生已经让家人准备后事了,但是姥姥命硬,硬是挺过来了,而且一活就是27年,活过了姥爷。姥姥总爱盘着腿,以至于生病在床上的时候腿也总是蜷着,但是我上周五走的时候,那腿已经再也蜷不起来了。姥姥清醒的时候我跟她说,你好好的,我过年回来看你,她点头,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摸着她皮肤已经瘦的没什么肉且发亮的手臂,心酸。     姥爷是2006年6月6日走的,当时我在上大学没赶上;姥姥是今天2011年8月23日早上3点多走的,我也没赶上。妈说后面的事没用,你已经看到姥姥了,而且姥姥也看到你了,这就够了。想想也是,人一旦走了,身后事就是别人的事了。后事是做给活人看的,对于死人一点意义都没有。     祝姥姥

写在前面

    这是一本有设想没计划的书。记得看过哪本书,好像也是先写的序。         人生在世,这辈子,没几个人认真的看过他/她曾经生活过的土地。大家每天都忙着鸡毛蒜皮,忙着勾心斗角。没人认真凝视过脚边的一棵草,没人抬头仰望过一棵树。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生活几十年,这算不算一种悲哀?有人说旅游不过是从自己厌烦的地方到别人厌烦的地方,话虽如此,但不走过怎么知道那里的人厌烦的是什么?用短时间的新鲜去换长时间的厌烦,不仅是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而且体验了同作为人类在地球上各个地方创造的文明,值得!     为路边的一朵花赞美,为天上的一朵云歌唱,享受生命,用脚丈量我生活的这个星球,这是我的愿望,可能也是你的。

八年

    就算是从高二开始的吧,8年了。还是天天夜里念念不忘的名字。有的时候在想,也许这不是喜欢,这不是爱。仅仅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太需要有人真正的关心自己,而这个人恰巧出现而已。对于那年在沈阳所做的决定,真的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现在想想,如果当时不说,现在说不定有多痛苦,从没有认真的想过好的结果,因为我从没想过会有结果。有时会放纵的想象,让自己短暂的满足一下,但是那短暂之后的空虚我已经体验的太多。这次回来,第一个见他,找个对象吧!他这么说,轻轻松松的。     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想法,既然明知没结果,为什么还不甘心?这样的欲望留给自己的只有痛苦,难道我不知道?不!是人都直到,但是这心要不甘到什么时候?自己却没有答案。     单位的同事总喜欢用一塌糊涂这个词,猛然的发现我的感情用它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          苦笑,无奈!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喜欢我,但是世上就是这样的扭曲,有种种的障碍在你面前,让你只能远远的望着,却伸手不及。     8年,也许还会更长,这样的人还会在我的生命中出现几个?     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的喊:我喜欢你!接着的桥段必然是眼泪夺眶而出,而那个人,在地球的某一个地方干着不知道什么事情。也许,从来都没有一个念头转到我。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