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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五月, 2011的博文

下步该怎么办?

     突然感觉 有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发现很没意思。慢慢的仅仅是因为麻烦,就让很多人白白花 65 元,工作的原则跟做人的底线究竟哪个更重要?说是玩,但是慢慢的觉得玩的挺沉重,因为我看不到终点,看不到光。想改变却无力改变的时候,人就会变得灰心丧气,失去斗志。     突然感到很无聊,不想说话!          就像超人从地面上一直向上冲,一直冲,一直冲,突然停下来,意识到当初为什么向上冲,冲到这里了都下步该怎么办?

蚊香

    蚊香这东西具体出现时间已经不可考。但是这东西想来是很有意思的。蚊香出现之初绝对是为了驱蚊虫害的,但是是药都有三分毒呢,何况杀蚊的蚊香乎?说无毒蚊香无异于自欺欺人。对于那么小的小生命蚊香之毒足以致命,对于数倍与蚊蝇的人类毒可谓九牛一毛。但想想就会发现,在自己身体防御性最低的阶段用毒,这其实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可能有人会说,一种东西对于蚊蝇是有毒的,对于人类确实没毒的。这种解释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毒药毒药,是毒也是药,自古用毒用药就是一体两面,这是没什么争辩的。但让我好奇的是蚊香这东西虽有毒,但是几千年来人们还是乐此不疲的用并且花样翻新,有线香、有盘香、有蚊香片、有电子蚊香、还有液体蚊香,就起原因恐怕是自古也没有一个因为蚊香中毒而死的缘故 吧?     让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人居然可以以自己的健康为代价来驱赶蚊蝇,可见其可恨程度之一斑。

沧浪无波

    昨晚住的桃花坞,今早逛的沧浪亭。两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安静。苏州有名的园林应该都逛过了,各有千秋是没错,但是要说能回到真正古老园林概念的还是要数这年头最老的沧浪亭。为什么?跟天坛与地坛、大雁塔与小雁塔一样,随着旅游的发展,前者已经慢慢的变成了公园,变成了走马观花的场子,变成了快餐,不再是人从早到晚居住的园子。这样一来二去,园林变成了概念,自己家变成了公园、橱窗,这样的必然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每个景点除了跟随导游所指,再不就是随便拣几个地方拍照,实在有到此一游的味道,这只是泼猴的把戏,等你回家之后又能想起什么呢?旅游是在创造记忆,而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则是在使用这些记忆,慢慢消化,品味。     在水边坐着读着沧浪亭肇建者的题记,仿佛有人跟我唠着家常,闻着水的味道,坐在小亭的边上,想象着几百年前,是不是也有人坐在我坐的位置上,干着跟我一样的事情,每天这园子的主人都在干嘛?对着这园子久而久之会不会觉得厌烦?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建的这个园子?是不是在建好后像红楼梦里一样,通游一番然后给每个地方命名。望山亭下面的石室中谁在给谁下棋?沧浪亭中又是谁在和谁把酒言欢?     旅游这东西如人饮水,还是自己知道,不过安安静静的,还是舒服些。

站起来的汉字

看着云门舞集行草,突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是谁让汉字"站"了起来?回头看看甲骨文、金文就会发现,它们是摊在平面上的文字,自由,舒展,就像躺在床上,无论那样的姿势都可以,唯一的目的就是舒服,最著名的司母戊大方鼎不是最近也有再说不该叫司母戊吗?专家出来解释说金文的汉字可以左右颠倒来写那么像"癸"这个字怎样写都是它,因为它是中心对称的。那么反观现在的汉字,练习写字的时候老师就会说,字要写的方方正正,重心要稳,结构要正等等之类的话。    将汉字立起来的人看到了重力给汉字带来的变革,但是这样一立起来,汉字也在某些方面失去了灵动,而这种灵动也只能在行草之间找到一丝影子。 2011 年 5 月 11 日 21:48:52

做出来的故事

     看着结尾长长的字幕,我在想,一个故事要让这么多人辛苦的干好久才能让别人知道,但是世界上有那么多故事,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人呢?其实电影就分两种,一种是讲一个事,一种讲一个人。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地狱每个人都有一双筷子,长长的,没人能自己给自己夹东西吃,但是天堂则是每个人只给别人夹东西吃。那么在人间呢?人的眼睛是筷子,你可以看清别人,但你永远看不清自己。在人间,有人活在天堂,有人活在地狱。活在天堂必定是成对成双,活在地狱必定是形单影只。当故事结束的时候,我们纵使有千言万语,抑或有百般理由,都是无济于事,结束就是结束了就像电影中 Becca 妈妈在地下室说的那样,从来不会过去,只会改变,变得像一块砖头,揣在你的口袋,不重,但是也不轻,又是你会把它忘记,但总会因为什么儿而将它记起,但是你会说:"哦,那件事!"变得可以接受,生活。 2011 年 5 月 7 日 21:17:41

跑,到筋疲力尽

    好久没有写日志了,有网的时候没时间、没心情,没网的时候有时间、有心情却记录不下来。慢慢的,人变得得过且过,没有新鲜感,没有思想,整天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人变得麻木,似乎没什么事情能提得起兴趣,回家的时候永远是精疲力尽,起床的时候也一直是匆匆忙忙。好像自己赶上了快车,身边的风景变成向后飞奔的线条,模糊不清,而自己却仍嫌这车不够快,在上面拼命的奔跑。     这是什么?欲望,烧得人干瘪,熬干了心血,只剩下空壳。          楼下的同事的小孩,能满地乱跑、依依呀呀,见到我总是呵呵的傻笑,妈妈看到我总是说叔叔来了。当我蹲下逗他的一刹那我突然在想,若干年后,一个大小伙子会不会记得在他小的时候有一个曾经住在他家楼上,每天下班都会逗他大笑?不会,一定不会!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老了,时间变成了一切的尺子,就像卷尺,每量一寸就收起一寸,直到整个卷尺都收进去。     进得去出得来,还真是知易行难。人从生到死,都在学一个东西——接受,就像一次 夏丏尊 给李叔同带饭,做得咸了,李没说什么,做得淡了还是没说什么,于是夏忍不住的问了,李淡然的说,咸有咸的味道,淡有淡的味道。

我想回家

走了一天,脚疼的要命,没有说话的人,感觉特别孤单,我想回家,想我妈了。我就想回家!!!!!心里不痛快,憋屈了。我想我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