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着舌尖,其中的一句话记忆尤深:有些人坐了很久的车来吃我们的面,就是想再尝尝以前的味道。
以前的味道。面对时间无力抵抗的人们,转而另辟蹊径,用某种不变来对这无力改变的变做终极的抗争。小时候的味道像一根丝,极细,猛然间根本看不到,但是一旦触碰,那轻微但却坚定的阻力却在宣誓着它的存在。这牵连超越的空间,即便对于时间终究难以逾越,但是它也在顽强的坚守。这也是为什么记忆中的家,不仅是形象,更是气味,更是味道。
妈妈不远千里将并不值钱的酸菜带到儿子的身边,那不是一颗白菜那么简单那是家,一个穿越时空的家,妈妈将气味和味道混合着模糊的图像,用那根丝,将儿子拉回了身边。
有时想想很有意思,对于时间这个任谁都无法打败的对手,人想出了用坚守味觉的方法来抗争。一句熟悉的味道,将时间打的体无完肤,尽管最终我们会失败,尽管那抗争在你看来是微不足道,但是,就是这样的方式,让漂泊的人完成了生命中某个时刻的洄游,让健在的人完成了生命的追溯。那样的味道不仅仅是味道,它更像是一把钥匙,或是一道门,让我们在某个奇点完成了穿越。而这样的神奇,仅仅是稀松平常的熟悉,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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