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了一位人大的教授讲王国维,里面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他引用一位哲学家的话说自杀是摆在哲学家面前的首要问题,比什么思维、存在更加重要,因为作为人要主动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才是哲学面临巨大挑战的时刻。
在谈死之前我想说下“生”。生相对于死我的感觉是较少被讨论,因为生的时候我们没有意识,而死的时候正好相反。
讲王国维的时候提到了梁济,这个在输入法中都找不到的人,梁济临走前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会好吗?
陈寅恪说,王的死是对于文明的殉道,尽管我觉得这样的解释有些由己及人的感觉,难免有失公允,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因为就像我一直在寻找的一样,信仰,这个东西是现在我身边已经消失已久的东西了,那些纯洁的东西早已被人投入泥沼,沾染上了斑斑铜臭,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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