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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牌屋第三季

经过三季的积累,冲突集中爆发了,不甘心被摆布的纷纷离开,当克莱尔走的那一刻,frank是不是真的有所触动?但愿。

瑞秋开头的出现已经预示了这条线的终结,说“这条线”这个词感觉很奇妙,那是一个生命,当然是在剧中,但是现实中也会有另一个瑞秋,残忍?可能已经麻木了。

当那位副检察长对着老友疯狂倾泻自己欲望的时候,当给道格打电话要日记本的时候,frank那句话说的真好,你终于变成了我们。

道德,底线,是非对错,在欲望面前不名一文,当膨胀到了一定时候,佛挡杀佛。

副检察长极致的时候,她用了一个词,“注定”,我明白了我注定要成为美国的总统!这是什么欲望?两位候选人在一座白房子前迷失了自己,变得疯狂。当欲望充满了内心的时候,是可怕的,即便它能激发所有潜能,就像孙悟空变成大猩猩。突然想起了lightman的一句话,你比别人有天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如何运用它。真正强大的不是拥有多大力量,而是拥有控制多大力量的能力。写到这我有些迷惑,这个判断的标准谁拿得准?因为在两位候选人看了,他们完全没有疯狂,他们很冷静。再次陷入这个死循环... ...



昨天,出了个南海仲裁结果,结果朋友圈,新闻铺天盖地的爱国。当我在看纸牌屋的时候,反观舆论,是多么幼稚。任何一个结果都是博弈的结果,里面夹杂着个人及国家的利益,就像剧中俄罗斯总统撤军的终极条件是撤销克莱尔的大使职位,原因不过是她对frank很重要。诚然,这并非主要原因,但是这多少透露出一个问题,大国的博弈中,有个人的诉求,又是甚至仅仅想逞一时之快。反观南海,仲裁本来就可以视为无物,最终决定的还是实力。所以多说无用,闷声发大财才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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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色达之旅

27日早坐上去往色达的客车,直到29日下午六点结束。整个旅程充斥着高反的头疼和发烧。不过还应该拼凑一下对色达残存的记忆。 可能这痛楚的感受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坐在坛城栏杆上,看着青天白日下红色的房子及穿插往来的红色身影,我这么想。《喜马拉雅》里面又句台词,“要选就选最难的路走”,可能在色达这样地方本身就是一种修行,至少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喇嘛、觉姆,他们穿的衣服有三种颜色,红色,暗红色或者黄色。带着用小棍支撑起来的帽子。黝黑的脸上无论是不是架着眼镜,都透着朴实。藏语混着汉语,交流似乎没什么障碍。 佛学院周边山上,红房子不通自来水,每天他们都要下山打水。好奇她们的钱从哪里来?自己之前的积蓄也会用光啊?每天好像只有生活和念经吧?这样的生活的确很充实。时间排得满满的。没什么闲暇。现在回忆色达的一切仍旧带着头疼,这样的记忆还真是鲜活。在一排排房子里穿行,偶尔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我买了茶叶要不要尝尝?”哈,原来她们也跟我一样的生活! 坐在佛学院门口,里面的喇嘛排排坐,不知道在干什么,门口不断有新的喇嘛加入,不远的山上有来自各个地方的人们在转坛城... ... 大家都在求什么?无非讨个心安吧!寺庙道观,哪怕是年龄稍大的树,都香火鼎盛,这个社会怎么了?那么多欲望吗?欲火怎么就浇不息?我也有愿望,要多多的钱,要身体健康,要长命百岁... ... 信仰是什么?没有什么欲求,就是信你,因为在你面前心会平静,那一刻什么都不重要,那一刻感到安全。它应该是灵魂最终的庇护所,为其遮风挡雨,让其安睡。 天地之间的大美,是什么?应该是一个踏实,平静的心灵所看到的一切。

《小逻辑》有感

近来遭遇实难言说,不过前几日翻找东西,偶然看到之前买的《小逻辑》,便随手拿出,准备在某个机缘巧合的日子再次拜读,这个日子就是昨天。跳去了之前看过而且不感兴趣的篇章,直奔"绪论",便开始了浑浑噩噩似懂非懂的阅读,今日看到"逻辑学基本概念的规定"的章节,里面提到了宇宙论,提到了上帝,便有感而发,想写一写关于他的看法。 人,区别于动物最显著的特征即是思维,思想;且不讨论二者的区别,当人有了思想以后,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是什么。它既包含着我本质的追问也包含着对于本源的追问。再往上面追溯,世界是什么,从哪里来,宇宙是什么,从哪里来?在无穷的追问得不到答案的时候,我们转而问,是因为"上帝"的缘故吗?有"上帝"吗?比起这样对于终极问题的追问,反观我们现在蝇营狗苟的生活,简直不值一哂。人类创造出来的科技、文明,实为一瞬,那么在我们这如蝼蚁的残生中,我们应该如何做呢?之前我有一种态度是,你可能改变一件事,但你不能改变所有事,所以你不能改变任何事;这样的一种消极态度。当然这种态度,与其说是一种态度,现在看来不如说是一种看法。现在的人类实在应该回归到作为人本身的原始状态去追寻这一根本问题,而不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至少在我看来这些都是虚无,与其一"事"无成,倒不如在追寻根本问题的道路上向前挪一点。

孤独的毁灭――古德里安笔下希特勒给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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