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左眼一直跳,跳的心烦。今早打电话,妈说姥姥又住院了,听说情况不好。每次去看她都比前一次更消瘦,摸着皮包骨的手,心疼。记得小时候端午,姥姥总会给每个孙子,外孙做小人,做五彩线。看着小人和上面的桃、小扫帚,真是精致。在看当年姥姥和姥爷的结婚婚纱照,那时候哪有几个人能穿得起婚纱啊?姥姥不识字,自从我懂事就没听过她讲一句话,妈说我几个月的时候姥姥喉癌手术,当时已经准备后事了,但是姥姥命硬,愣是挺过来了,而且还活了这么多年,活过了姥爷。姥姥跟我一样属牛,大我六十岁。听妈说姥爷家以前是地主,姥姥家以前也是有钱人家。在新中国来临之时举家避难。如果按照以前的情况那样下去,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舅一定是大当家。
姥姥有六个儿女,两个儿子,六个女儿,到现在住在老女儿家,天天躺在床上,而各个子女却因为各种自己的事情相互推诿,纵观当今中国社会,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由于老人问题,家产问题,兄弟反目已经司空见惯,利欲已将心熏成如此,只是苦了老人。
妈说姥姥现在是在熬心血,已经骨瘦如柴的老人究竟还能有多少心血可熬?看着她不在清澈的眼睛,脸颊也凹陷下去,真狠自己没有能力,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又能做什么呢?
人终究是渺小的,面对一些事情我们只能接受,比如时间,比如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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