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在寻求平衡 欲望与能力 过去与未来 在这个过程中 维系人际关系的是信任 信任是社会建立的基础 平衡是人赖以生存条件
梦是人在自主意识控制能力降低时,部分记忆被激活后围绕欲望进行视觉投射的过程。
通过对一些有着细微联系的人或物的重新组合,展现出一个陌生,有熟悉的场景和情节,而这些情节是围绕着心底,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欲望产生的。这些人或物之所以被选中,是因为在无意注意中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潜在关联,它们的关联是如此的细微,以至于有时深入分析也难以发觉。
发梦期间外部的感官刺激会放大投射在梦中,这似乎是身体变得更敏锐了,实则不然,清醒状态下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以至于我们忽略或者他的刺激没有达到注意的程度,但是在睡眠的状态下则是不然,我们主动关闭了信息主要的接受渠道——眼睛,如此一来,听觉,触觉为了弥补眼睛缺失带来的信息接受障碍会更加"灵敏",这样一来,细微的刺激或者神经的活动都更容易被感知,进而放大,并最终投射到梦境中。
梦不是直接的将欲望表现出来并满足它,而是以一种曲折迂回的方式表达,有时这种表达甚至不被清醒时的我们理解,关于这种情况,佛洛依德的解释是:不加掩饰地表现欲望得到满足的梦是存在的。而那些经过伪装的欲望满足的梦,则必然包含对那种愿望的反抗,因此在阻碍下,那一愿望只能被变形表达。
以上思考使我们觉得,通过梦的解析可以得到启发,认识到我们的精神系统是如何构建的,而在这方面哲学界迄今为止还没有获得什么成果。但是我们现在还不想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而是在讨论过梦的伪装之后,再回到我们的初始问题上。曾经的问题是,为什么有着令人痛苦的内容的梦也可以被解释为欲望满足的梦。我们可以看到,如果出现了梦的伪装,如果痛苦的内容只是为了对实际的愿望进行伪装,那就是可能的。考虑到我们对两种精神力量的假设,可以说让人不悦的梦真的可能含有某些东西,它满足了第一种力量的愿望,但是其对第二种力量来说是尴尬的。因为每个梦都是起源于第一种力量,因此可以说每个梦都是欲望梦,第二种力量对梦来说是一种抵抗力量,而不是创造力量。如果我们只考虑第二种力量对梦的作用,那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梦。所有作者意识到的梦的谜团,将一直存在。
正是由于有着所谓的第二种力量,使得梦表的迂回婉转,让人初次体验、回忆时感到"陌生",但其实这样的梦与欲望之间有着游丝般的联系,所以,梦中的人、物以至于要表达的信息彼此之间的联系都是游丝般的,它们过于细微以至于极难察觉,这种联系有点像关键字检索,只是这种关键字是有可能是气味,温度,光线,甚至触觉
有一点很有意思,在梦中那些在清醒状态下被"忽略"的细节或者童年记忆的细节被"真实"的呈现出来,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我们的记忆拥有无限的细节,但这些无限细节的回忆在清醒状态下无法被检视,这是为什么?
梦究竟是对脑中已经活动的记忆的加工还是通过某种刺激主动唤醒其他记忆之后的结果?
如果梦是欲望的满足,是不是可以将梦理解为人体自身对本身收到伤害(欲望不能被满足)的自我疗伤?或者说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形式?
夢在醒來之後感覺被遺忘了 應該分成兩種,一種是夢的原有片段被遺忘 一種是我們以為遺忘了一些片段,這是由於夢中的影像是從我們原有記憶中以'關鍵字'的形式被抽離出來並重新組合,按照格式塔原理,我們會自動補足關鍵字其他的部分 但這些部分在夢中沒有被直接呈現 所以給人的感覺是我們遺忘了這些原本就不存在的部分
梦中事物的象征意义具有普遍性的基础应该是建立在共同的文化背景下的,共同的语言,文化,甚至地方文化也会将普遍性限制在一定的区域内,因为物像代表的含义是具有文化特性的,所以跨文化解梦难度应该很大,换句话说,解梦者应该与梦者具备大致相同的文化和知识背景及认知才能比较正确的做分析
但是似乎存在一种普遍的典型梦,这种梦在东西方都会出现,比如牙齿脱落,这样的梦按照上段文字的理解,只能追溯到更深层次的对事物的统一的认同才能解释。或者说上段的想法不正确,有一部分梦是人类共有的,其事物是超越文化而共同指向一个象征物的,者应该才是研究梦的意义。
按照弗氏的理论,梦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旧"的,都是原有记忆的重新组合和拼凑,包括事物、人物、对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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